他们撬下来的这些藤壶,被壶口朝上的放在了铁丝网上烤。
藤壶很快就滋滋的冒出了香味。
江寒把烤好的藤壶放在一边放凉。
又把新的藤壶烤上去。
“寒哥,这藤壶怎么吃啊?”
这藤壶的口子太小了,而口子里面最先看到的是像雀嘴一样的尖东西。
用手抓根本抓不出来。
如果是在家里,他们可以用镊子把里面的肉夹出来。
现在这里没什么工具,难道要用石头把壳砸开吗?
这样一来,里面的汤就没了。
雀嘴藤壶里头的汤汁,可是一绝。
江寒把自己的瑞士军刀给他,“你先把上面的壳削掉一点,再拿着刀把肉撬出来。”
张海岱按照江寒说的去做,果然把肉撬出来了。
这个时候的壳已经不烫了,但肉还冒着丝丝的热气。
张海岱吃了一口,鲜的整个人都要冒烟了,“寒哥,真的太好吃了。”
他像喝水一样,又把壳里面的汤水给喝了。
这种带着自然海水味道的汤,浓缩了雀嘴藤壶的精华,简直有一种形容不出的鲜。
“寒哥,都说鹅颈藤壶贵。说鹅颈藤壶是来自地狱的美食。我觉得美食这东西是见仁见智的。我就觉得鹅颈藤壶没有雀嘴藤壶好吃。”
江寒来了兴趣,“你还吃过鹅颈藤壶?”
那东西可是稀罕货,平时市面上基本看不到,就算看到了,那价格也是贵的离谱。
这种东西连他也是只听过,没吃过。
“我以前不是一直混日子嘛。以前混的那一帮人中,有人弄到了鹅颈藤壶。”
“他也没有要赚钱的概念,就几个兄弟一起分了吃了。要我说鲜是鲜,就是这后味不好,有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