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旁边的夏蝉心中嘀咕:
“一个登堂入室的小三,还好意思谈堂堂正正?这脸皮是跟哮天犬学的吗?”
要不是她是奴婢,会以下犯上坏了公主府的教养,她真想当场骂出来。
燕凌九就直视陈玉皎,“陈氏,别装了,在我跟前,否认无用,伪装亦无用。
你这点演技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你对我不满,不同意这桩婚事,尽可冲我来,何必去为难利用一个老人?”
“听闻你还模仿我,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想勾引寒征?”
燕凌九边说还扫了眼院子,目光又冷幽落在陈玉皎身上,冷傲教导道:
“喜欢就大可明着来,别玩那些花样!”
“皮囊亦是世间最肤浅的东西,倒腾再华丽,也遮掩不了丑陋的内心。”
“你这副用尽心思、还敢做不敢当的模样,只会显得你更面目可憎,人人喊打。”
“就是!”
院外围观的众人全站在沉武院外不远处的树下,看到燕凌九那满身的冷傲,无一不是被她折服。
她们纷纷忍不住开口:
“把院子装修成兵法石阵,装凌策军师的冷静,这些都是赤裸裸地模仿!”
“定西王回来后,就开始精心打扮,也是不争的事实!”
“今日竟还怂恿老夫人以死相逼,连老人都不放过,毫无道德!其心可诛!”
“死缠烂打、死不承认有意思吗?定西王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为何还要苦苦纠缠?”
一句又一句的鄙夷骂声传来,满场讥讽。
陈玉皎从她们的言论间,已清楚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他们竟然误会她利用老夫人、纠缠战寒征?
可笑。
她半字也懒得言说,只转而看向春鹭等人吩咐:
“布贡桌,上香烛。”
所有人听得顿时疑惑,一脸不解。
陈玉皎这是要做什么?
而春鹭瞬间明白她的意思,赶紧带着婢女们进屋里找来东西。
很快,“哗!”
一张漆黑的布铺在长桌上,水果、香炉等物陆续陈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