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皎,你是掉钱眼里了?你就非要如此咄咄逼人吗?
还用如此昂贵之物护肤美容?实属铺张浪费!
你可知边疆战士每日才吃多少钱?边疆战士辛辛苦苦浴血奋战,一月才多少月银?”
“喔?”陈玉皎抬眸看她,反问:
“那你那件黑羽衣花了多少银子制造?你头上戴的墨玉九羽簪又是多少钱?
你要不要再入秦宫,问问文武百官、乃至秦帝所用之物,是何等规格?”
不等燕凌九答话,陈玉皎又接着道:
“且、何为咄咄逼人?凌策军师觉得,被人毁了东西,索要赔偿就是咄咄逼人吗?
这番理论,秦法可不是这么规定的,不如我们一起去对簿公堂?”
清凌的询问,即便在他们战王军师面前,也毫无退怯。
“你……”燕凌九还想再生训斥。
战寒征已拉住她的手腕,威严的目光扫向陈玉皎:
“行了,今日之事,绝无下次。
银两先记账上,待所有账目查清,一并清账。
再加珍珠一盒,算为赔偿。”
扬出话后,他带着燕凌九等人一并离开。
那高峻的背影透露着大将军的威严与决断,也算是给了此次事件一个明确的交代。
陈玉皎没再阻拦,几乎懒得再多看他们一眼。
本以为燕凌九好歹是个军师,最多自以为是了些,如今看来还无品无德。
她吩咐赶回来的十二武卫:“去盯着他们,监督搬家事宜!”
又吩咐夏蝉:“把书简还回去。”
夏蝉赶紧追上去,将一堆《道德经》等物全塞进燕凌九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