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书:!!!卧槽,我看到了什么。
苏糖:!!!亲,亲我了。
白叙盯着对方泛着红晕的眼尾,抹去湿漉漉的痕迹,清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自在,“别哭了。”
苏糖脑子里一阵晕眩,彷佛被某种神奇的魔法封印住。
大脑卡顿,思考不了一点儿,下意识乖乖点头。
看来是有用的。
白叙眨了下眼睛,站直身体。
皎皎如天上月,凛凛如山间雪,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才做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白叙这才看向门口的温锦书。
温锦书僵硬地走了过来,握着他的手检查了一圈。
确实没有伤到骨头,他松了口气。
紧接着,没好气道,“冰块确实感受不到疼痛,这点小伤不用治,再晚点都长好了。”
苏糖却不愿意了,“要治的,要治的,温医师,你最好了,英俊潇洒,心地善良嗝嗝”
苏糖刚才哭得有点狠,骤然停止,打起了嗝。
但他拥有锲而不舍的品质,边打嗝边对着温锦书说好话。
白叙用完好的左手轻轻帮苏糖顺顺后背。
温锦书看了眼对自己伤势一点儿也不上心的白叙,又瞧了瞧哭得惨兮兮的苏糖。
忽而有点迷茫。
这世间真的有这么专情又温柔的雄子吗?
迷茫只是一瞬,很快他就恢复了那副懒散雅痞的劲儿。
“哟,既然我这么好,不给大冰块治疗可说不过去。”
说到这他坏心眼地顿住,双手一摊,表示无奈,“大冰块听不听你的我就不知道了。”
苏糖抬着泪汪汪的眼睛。
还没开口,白叙就妥协了。
温锦书轻嗤一声。
这恋爱的酸臭味。
五分钟后,经过治疗仪再加上白叙强悍的恢复能力,紫红充血的印记只剩下浅浅的粉红。
在苏糖的眼神攻击下,白叙再次妥协地涂了层药膏,用绷带缠了个俏皮的蝴蝶结。
一左一右。
嘿,你别说还挺对称。
温锦书挑了挑眉梢。
他就说白叙怎么会在手上绑绷带,还特么绑了个蝴蝶结。
原来是因为小甜心呐。
温锦书眯了下狐狸眼,突然觉得,小甜心的出现,或许是白叙冥冥之中的救赎。
最好是。
慵懒的狐狸眸闪过一抹暗光。
经过一场心惊肉跳,苏糖也顾不上什么害怕不害怕了。
刚躺进检测仓就赶紧让温锦书把仓门合上。
躺下,上手交叉在胸口,一气呵成,彷佛去得很安详。
半个小时后,两份检测报告新鲜出炉。
原来是趁着苏糖检查的间隙,温锦书把白叙也推进另一个检测仓。
“胖了两斤。”
苏糖嘴角的弧度缓缓下落。
怎么有人这么会说话。
一张口就是雷点。
苏糖暗自咬咬牙,余光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捏着他检查报告单的温锦书。
你是有点子冒昧在身上的。
短短两天他就长了两斤秤。
是谁的功劳我不说。
白叙蹙了下眉头,“有点太瘦了。”
你瞅瞅,你瞅瞅。
嘴角的弧度再次上扬。
他就是长点肉肉了又怎么了,又没吃你家大米。
那是幸福的见证。
温锦书眉梢轻挑,不可置否,“确实需要好好养养。”
“检查出来了吗?养,必须好好养,需要什么?温医师,有事您说话。”
雷切尔突如其来的乱入打断了温锦书的话。
温医师?您?
雷切尔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过?
蔫坏蔫坏的狐狸眼闪了闪,想到他在网上吃的瓜。
温锦书挑眉,看戏似的看向风风火火闯进来的雷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