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好看嘛?你怎么不抱抱我呀。”
白叙幼年生活在资源匮乏,抢夺与危险不断的荒星,柔软又可爱的生命根本无法生存。
长大后,见到的第一个毛绒绒是只有他掌心大小的雪兔,瑟缩在笼子里,红宝石般的眼睛布满惊恐。
那是他被老师从地下实验室带出来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小白叙仅看了一眼,就摇头拒绝。
被恐惧,被远离,被厌恶,面对这些外界施加给他的负面情绪,年仅九岁的小白叙早已习惯,因此也并没有多少伤心和触动。
仅有的那么一点儿小失落,也很快在流失的时光里消失不见。
所以他一直以为,不被喜欢选择的自己也是不喜欢毛绒绒这种东西的。
但此刻,混着暗色的金色眼瞳不再沉寂透彻,蓄着两分慌乱,一分紧张,一分迷茫,更多的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性感的喉结在衣领里上下攒动,长睫簌簌,白叙的视线移开一瞬又很快转了回来。
嘴角开合间,溢出一声低哑发紧的嗓音,似紧绷的琴弦所发出的颤音,“好看。”
纤细粉白的指尖从扯着袖子改握着对方的手腕,温软微烫的指腹附在跳动的脉搏处。
“咚咚咚”
感受到亲亲老婆凌乱的心跳,苏糖撩起睫毛,嘴角扬起骄傲的弧度。
其实,方才在向温锦书询问过反向标记之后,他好奇问了一句,“对方知不知道亲亲老婆最喜欢哪种小动物。”
谁知得到竟说没有。
苏糖垂眸扫了眼兔子拖鞋,心想,怎么会是没有呢。
肯定是对方不知道而已。
就说他与亲亲老婆心有灵犀嘛(????)。
苏糖猜测亲亲老婆会喜欢,所以才从一堆兽耳发箍中特意选中了兔子耳朵。
想到这,苏糖起身缓缓贴近,两只手揽在对方脖颈。
比星河还要绚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与白叙对视,脑袋歪了歪,动人的嗓音似妖王塞壬的蛊惑,轻声吐露,“亲亲老婆不想摸摸吗?”
随着苏糖抬手与贴近,纤薄丝滑的布料像一条调皮的小鱼从白叙手背上溜走,留下细碎的痒意。
衬衣的下摆跟着向上扬了几分,露出一小片奶白的布料,大咧咧地闯入白叙的余光,朝他打招呼。
贴肤的材质与牛乳般的肌肤亲密贴合,将线条紧致的大腿绷出几分小小的肉感,无声散发着吸引的魔力。
稍微再往上一点的隐秘地带刚刚好衬衫的下摆遮住,引诱人掀开探索。
彼时的苏糖彷佛浑然不知,自顾自开心着。
张扬绯丽的脸上哪还有半点委屈,灵动狡黠的根本不像是无害的小白兔,应该是刚成精的小狐狸,带着难以言喻的天真与诱惑。
心跳失控的频率再次加速,呼吸悄然沉了几分。
得意洋洋的小狐狸十分满意对方为他着迷,被他吸引的情绪变化。
但他似乎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他所诱惑的人不是上京赶考,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是最擅长隐忍克制,杀伐决断的常胜将军。
摸自然是要摸的。
毛绒绒的耳朵近在咫尺,在白叙的视线中调皮抖动。
修长有力的手臂用肢体语言代替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