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走正门,而是悄悄从窗户翻进去。
“哥哥要给我换药吗?”,佩林厚着脸皮。
“嘭”,房门关闭,厚脸皮的虫被拒之门外。
下一秒,“吱呀”,房门再次打开,一支药膏轻飘飘地砸到失落的小狗怀里。
佩林一改脸上的落寞,捏着药膏,笑得漂亮又开怀。
约二十分钟后,“砰砰砰”,护卫队寝室大门被暗卫敲响。
“这就是你办的好事?”,第二军团的首领西索科盯着自家不争气的侄子,血压突突直线飙升。
莫林自知理亏,却还是忍不住小声辩解,“刺客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虫皇陛下受伤也不能怪我啊,要说错,那也是暗卫和护卫队的错……”
气血上涌的西索科捂着胸口缓缓坐下,想了想,他又觉得对方说的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眼小聚光的眼睛转了转,划过一道精光,“你现在立刻跟我一起去医院向虫皇负荆请罪。”
“记得要通知记者。”
心烦意乱的苏糖与步履着急的白叙与半路相逢,隔着一道不长不短的走廊,一眼万年。
谁也没有停留,原地等待对方靠近,而是同时迈开脚步,再次于半路汇合。
白叙自然地牵住小雄子的手,将他带到摄像头死角,担忧的视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对方打量一遍。
如果不是场地不合适,估计还要掀开衣服,加上一个里里外外。
躁乱的情绪在见到亲亲老婆的那一刻自觉消散,苏糖勾住对方微凉的指尖,眼睛笑弯成漂亮的月牙,“亲亲老婆是来找我的吗?”
白叙凝望着小雄子的眼睛,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没有丝毫阴云,专注地倒映出两个清晰的他,缱绻又温柔。
紧绷的情绪松了松,根根分明的睫毛散着碎金,似某种稀有蝴蝶的翅膀,在苏糖的视线中微微抖动。
金色如宝石的眼瞳晕着暖色的灯光,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苏糖看,诉着忧,藏着蛊,勾得他移不开视线,几乎要沉溺在对方的眼底。
冷薄透着欲的嘴唇微微开合,出其不意又意料之中地打出一记直球,“是。”
被击中的苏糖心尖一颤,小半边身体都酥麻了。
“刚才警报响了,我有点担心。”
造成警报的罪魁祸首无辜眨眨眼,苏糖心虚地蜷了蜷脚趾,用空闲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小小段距离,勇敢承认错误,“我刚刚大概,也许,也能,情绪稍稍有点激动。”
两虫边走边回到寝室,白叙双手轻轻捧住小雄子脸,微微低头与其平视,用磁性动听的嗓音温声询问,“雄主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激动吗?”
苏糖瘪嘴,下意识想要向亲亲老婆告系统吓唬他的状,张了张嘴,猛然又发现他无法说明。
好气哦!!!
气红了眼眶的苏糖黏糊糊地蹭蹭亲亲老婆的掌心,委屈巴巴道,“我做了一个噩梦,发现亲亲老婆不在,心有点慌。”
苏糖:亲亲老婆,我的心好慌啊。
白叙:我摸摸。
下午好呀宝子们,明天见(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