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息,灼热的温度,强势之致的气息。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
这个男人,他的吻和他的人还真的很像,都强势得不给人留任何的余地!
不过,这种感觉只停留了几秒钟,接下来,愧疚感和羞耻心完全笼罩了她。
她不敢再看他,低低的道:“都是成年人了,如果你不是故意的……”
话还没说完,她的脸就红透了,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然后,转身就往跑。
她现在的身份不同,自然也没有人敢拦她。
楼下就停着秦家候着的保镖和车辆,她飞速的上了车,脸红得不敢看人,“回家,快一点!”
一直到回到秦家,她脸上的红潮也没有退去。
安心正好在家,看到女儿举止大乱的样子,不免担心,于是便跟着去了温菱住的小楼。
小巧的两层小楼,是新中式的造型。
一进小院就是剪修得很漂亮的高大芭蕉树,树底下种了一溜的红玫瑰。
此时花开正盛,弄得整个小院暗香浮动。
室内的装修倒不是那么严谨了,虽然也是新中式的风格,但采用了年轻活泼的颜色,墙上的画作有一些是温菱这些年得过奖的作品,另外一半,便是常人难得一见的世界名画。
古董瓷器这些随处可见,就连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小扇子,也是出自名师。
可见,秦氏夫妇对这个女儿宝贝成了什么样子。
一推开温菱的房间,安心就看到女儿倒在床上,背朝着她。
从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温菱红得发亮的耳尖。
温菱一向乖巧柔顺,礼仪方面从不失分寸,刚才从医院回来,进门的时候慌乱不已,说话都有颤音,这让安心有些担心。
她走过去,在女儿身边坐下来,温柔的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不开心了?”
温菱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么久了,还是烫手!
心跳也一直没有降下来!
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那个吻!
还有顾晏桥那张俊美的脸!
她这是怎么了?入魔了吗?
她怎么可以想着别的男人?
即使要想,也只能想着厉风行!
更何况,那个晏总,明明是一个有了爱人,有了孩子的男人!
见女儿不说话,安心更担心了,“是不是脑袋又疼起来了?”‘
温菱这才闷闷的道:“没有不舒服。”
安心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是在医院遇到什么事了?晏总那人应该不难处,他没有为难你吧?”
一提到那个男人,温菱感觉脸更烫了,干脆把脸埋进天丝被里,闷闷的道:“妈妈,你和爸爸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子的?”
安心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思索了一会儿,安心整个人陷入回忆之中。
“我十岁的时候,安家破产,暂时借助在秦家。”
“那时候,你爸爸十六岁,不想读书,吵着要去当什么雇佣兵。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你爸爸正在家里被你爷爷用马鞭狠狠的抽。”
“你爸爸那个脾气,你是知道的,一条路走到黑,绝不回头,被你爷爷抽得疼死过去,也没有哼一声!”
“你爷爷的脾气也硬,看你爸爸不肯回头,直接扔到了小黑屋里!”
“你爸爸在里面关了一天一夜,连口水也没有喝到过,你奶奶心疼了,但又不敢自己去送水,就让我偷偷的给你爸爸送了点水和吃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