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目光一亮,凝视着孙权,突然道:“一个培养官吏,一个培养将领,泾渭分明,公子,你这是在给将来的江东政权,文武分家。”
“呵呵。”
孙权淡淡一笑,张昭的反应真快,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一个政权,兵政是一家人,但是不是一路人。”
“子布,我们将军府如今可还有财力建立一个讲武堂吗?”孙坚突然问道。孙权的确把他说他动了,不过将来一个学院,并不见得,江东书院就耗费了将军府太多的钱财。
“主公,挪一挪,总是有的,江东军马上就要增援九江了,大不了,我们从刘繇身上抠出这一笔钱。”张昭咬咬牙,道。
目前江东刚刚平定,百废待兴,用钱的地方太多了,征东将军府的财力的确有些紧张,毕竟江东的根基不深,底蕴也不深,没有一年,豫章,庐江,庐陵都收不上税,要想要以三郡的税收,支持六个郡一年以上,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最近张昭这个将军府的长史为了这一件事,都伤透了脑筋。
“仲谋若是开设江东讲武堂,你认为以何人为祭酒?”孙坚咬咬牙。
“讲武堂的学子基本上是进入江东军的,江东军是一个禁区,这是征东将军府统治江东的根基,所以能担任讲武堂祭酒的人,全江东,恐怕只有一个。”
孙权想起来了,民国时期的蒋光头,他就是因为黄埔军校,才能控制几百万的国民军队。
“是谁?”
孙坚有些疑惑了,不要太明白,问道:“谁这么重要,为什么必须要是他?”
“公子的意思是,祭酒之选,必须是主公?”张昭目光闪亮,顿时明白的孙权意思,道。
“某家?”孙坚闻言,双眸一亮,有些反应不过来,道:“某家为江东讲武堂的祭酒?这个……”
“对,因为在江东,只有父亲才能领导江东军,谁都不可以,所以江东讲武堂的祭酒只有一个,就是父亲。”
孙权斩钉截铁的道:“我知道父亲掌控江东大局,时间很忙,其实父亲只要挂一个名字,每个月去上一次课,就足够了,其他的,我们可以慢慢来。”
“仲谋,这是用心良苦啊。”孙坚眯着眼,他明白了,说白的就是以一种师徒的关系,把这些讲武堂的学子牢牢的控制在江东军之中。
“兵者,命也,江东军就是我们江东军安身立命的根本,不得不谨慎。”
“也难为你想了这么多,在这混乱的世道,你的话倒是没有错。”孙坚有些惭愧,自己还没有儿子想的长远,叹声的道。
孙权微微一笑,问道:“这么说,父亲是同意孩儿建立江东讲武堂了?”
“建!必须建。”
孙坚声音坚定,道:“某就看看,你孙仲谋到底有几道板斧,是培养出一群纸上谈兵的赵括呢?还是培养出无数能让江东军素质,战斗力,都暴涨的领兵将领。”
“哈哈哈!”
孙权双眸爆出一道无比自信的光芒,朗声的道:“父亲就拭目以待,权绝对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公子!”
“啥事?”说服的孙坚,孙权明显很高兴。
“昭决定了,为的将军府的钱袋子,以后某见到你,必须要远离三尺。”
张昭看着孙权,面色有些苦涩,幽幽的道:“因为你总有办法能让我们心甘情愿的把钱拔出来。”
“嘿嘿嘿,这就是本事,放心,下次还找你!”孙权有些得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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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做事的速度很快,有的将军府的拨款,建立江东讲武堂的事情很快就提上的日程,讲武堂和书院性质是不一样,孙权把选址放在了太湖的一个无名小岛上。
他要建立一个封闭式的军校,这是一个冷兵器的时代,练武,教兵法,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