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众将领命,开始收拾城墙之上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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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无声息的降临在的战场的天空之上的,一轮圆月映照如虹,繁星点点犹如点缀,让这一片夜色更加的明亮耀眼,光彩夺目。
吴军主营。
贺齐战甲未脱,身躯笔直,站在一道屏风作战图的面前,一双眼眸爆发出凌厉的光芒,一点一滴的扫在这一副作战图之上的,有些自言自语的在说道:“他们舍弃两翼,却集中了战场,在这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战场,与我十分不利是也,不能迅速破局,必损我如今将士的士气,最后导致攻取不列颠的战役功亏一篑,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我的破了这一个局……”
开局有些不利,让贺齐也变得急躁起来了。
不过他依旧保持冷静。
冷静的分析客观和主观看到的任何情况,静下心来去想一个能破局的战略。
“司令!”从外面走进来的是黄盖。
“坐!”
贺齐淡淡的说道。
“不用!”
黄盖身躯战力,目光看着的贺齐,有些欲言不言。
“有什么想要问的,就问吧!”
“司令,你乃是第三战区总司令,本来你的军令,我这个战区副将不应该执意,但是我还是想要问问,为什么不用轰天雷!”黄盖有些激动的问道:“如果今天我们用轰天雷,必然不会让将士伤损这么大?”
“我问你一个问题!”
“司令请问!”
“我们第三战区的库存只有的五千轰天雷,你能保证这五千轰天雷就能攻破这一道长城吗?”贺齐目光栩栩,声音平静,仿佛在问一件很简单很简单的事情。
“也许不能!”
黄盖沉思了一番,道:“但是绝对能让我们的将士损伤减少一半!”
“如果我们不能迅速的解决战斗,你知道我们面临的就是什么吗?”
“什么?”
“是一场维持一个月,甚至三个月的血战,到时候你看到我们第三战区的儿郎有一半都躺在了这战场上面,这是你想要看到的吗?”贺齐声音有些尖锐起来了。
“我……”黄盖脸庞涨红。
“我要的是一击而中,如果不能一击而中,迅速的解决战斗,我绝不会动用我们的底牌!”贺齐冷冷的道:“慈不掌兵,上了战场,一切皆以胜利为目标,我也希望将士们能少死一点,如果有办法,我也会不惜代价的去做,但是这个前提就是我们能保证胜利!”
“属下明白了!”
“去安抚军心,今日一战,虽看起来双方之间只是打了一个罩面,平手收场,但是我们主动撤兵,算是我们输了这一战,士气必然低落!”
贺齐道:“这时候必须要好好安抚将士们的军心,接下来才是血战!”
“属下明白!”黄盖点点头,拱手领命而去。
黄盖离去之后,贺齐想起了一件事情,大喝一声:“来人!”
“司令!”几个参谋助手迅速走进来。
“臧霸还没有任何消息回来吗?”
“回禀司令,目前没有接到副司令的任何奏报!”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诺!”
安静的营帐之中,变得有些静悄悄的。
“臧霸这么久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是遇上麻烦了,算了,以他的兵力和能力,对付这一支兵力,应该不成问题!”
贺齐依旧在注视着这一副作战图,他开始用手中的笔不断的再画,画出一条有一条的进攻路线,可惜在他看来哈德良长城如今就是一个无缝的蛋,想要插进去,太难了。
“这座长城还真的严密,早知道就放松一点,不一开始就逼迫他们收拢兵力,反而更好打,现在他们集中一点,我们倒是以面破点,太难了,不过我不相信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贺齐咬咬牙,目光变得越发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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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之中。
维克斯这时候也是彻夜不眠,他如今单手竖着长剑,孤独的坐在位置上,闭上眼睛,脑海之中的思绪不断的转动,正在思索着白天这一战带来的变化。
今天这一战看上去吴军是落于下风。罗马军占领了上风。、‘
但是伤亡情况接近。
罗马军伤亡两万将士出头。
而吴军,伤亡在两万两千将士左右。
这就证明了一点,吴军的战斗力如今远远在他们之上。
他们是守城的。
吴军是攻城的。
在这种对战之中,他们本来就占据了天生的优势,打出一比二甚至一比三,一比五的伤亡都是合情合理的。
一比一的伤亡,也就是守城的和攻城的打成了一个平手。
那么守城的明显是一个输家。
“恶魔的围困之势已经明显了,如果被困上了,必然全军覆没,得立刻找一个缺口突围!”
维克斯睁开眼睛,双眸之中凝聚一抹果决,咬牙切齿的到:“想要破局而出,必然要做出一些牺牲,这已经是无法避免了!”
他们身后的泰恩河已经失陷,吴军战舰全面封锁,他们根本不可能找到渡河的机会。
这也是他无法预料的事情。
高卢军团如今失去了唯一的退路,目前仿佛就在吴军的一个包围圈之中,十数万将士的性命也仿佛在他的一念之中。
“看来镇守多年的哈德良长城要放弃了!”
维克斯思前想后,如今的形势唯有换一个战场,高卢军团才有可能从这里突围出去,一想到要离开这一座长城,维克斯有些感叹:“多年执着,终究要放弃!”
他镇守这里很多年了。
塞维鲁还没有当皇帝他就已经是高卢军团的一个军团长,塞维鲁傻上位之后,高卢军团的执政官主将也就是昔日不列颠总督,试图和塞维鲁争夺帝位被拿下,他就任了高卢军团。
日耳曼人来了,他打出去。
凯尔特人来了,他打出去。
苏格兰人了,他打出去。
他为罗马帝国捍卫了西北,无论成败,他从没有退却半步,不曾让蛮族破长城而入。
可是东方人了。
他却守不住着一座罗马帝国的门户。
不甘心充斥在他的心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