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工会了,这群穷得只剩下一条烂命的蠢货还这么能折腾如果他们不开工,就让军队镇压。打死几个人,剩下的自然就老实了。”莱纳斯得意的说了自己的对策,他对于手下人要求涨工资的对策,基本上就是绝不妥协这么一个手段。他勾结任何可能勾结的人,镇压所有他手下工厂的工人罢工。
对于这种事情,他有着自己的理论:他愿意花很多钱去结识一个政府高官,这对于他来说,是扩大自己的交友圈并且属于上流社会的社交活动;不过让他拿出一分钱去给手下的员工,这就属于是浪费资源的体现了,他和几乎所有资本家一样,认为任何增加生产成本的手段,都是失败的运营手段。
在这间大厅里,他鄙视的称不懂资本运作的德国元首阿卡多是“那个不懂经济的人”,叫那些在军队里不愿意接受他收买的元首派系的将领们为“那群只知道打仗的蠢货”。莱纳斯认为这些人最终都会被他的金钱击败,最终只能被后来的识趣的人替代。
另一名心腹手下低了一下脑袋,然后轻声的说出了他最近活动的结果:“十几个议员很欣赏您的慷慨,他们认为在合适的时候推出一个自由经济法案,是非常正确的选择。但是他们都不愿意策划选举,甚至不愿意提这方面的事情。”
这些在大德意志党内玩政治的政客们,可都不是傻子。他们比商人们更了解阿卡多在德国政坛的能量,而且这些借由大德意志党上位的政治家们,或多或少都受益于那场国会纵火案还有那个著名的夜袭总理事件。一幕幕血腥的杀戮还没有被人遗忘,相反那个深居在元首府邸的男人究竟有多么狠辣,大家心中都非常清楚。
没有人愿意冒险,或者说没有人愿意送死。这个元首对于军队和武装力量的掌控,甚至比皇帝或者军政府的领袖还要牢固。而就在大德意志党内部,支持元首的狂热分子也占绝大多数,没有思维正常的人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为了点儿小钱就挑战阿卡多的权威。
“混蛋”激动之下,莱纳斯一把将沙发扶手边放着的一个小巧玲珑的镶嵌了宝石的金烟灰缸抓了起来,想也没想就摔在了脚下的地板上。他恼羞成怒,为那群人谁都不愿意忤逆阿卡多而恼怒:“这群胆小鬼我迟早要把这群胆小鬼都干掉”
那个纯金的烟灰缸就这么叮叮当当的滚落到了墙角的地方,巨大的力量让这个精致的摆设彻底变了形。估计价值不菲的东西,估计能够养活许多工人的东西,就这么被莱纳斯轻而易举的毁掉了。
他最近因为在意大利的投资问题,真正和德国元首阿卡多面对面的开战了。他鼓动很多在意大利有投资的大财团,一起逼宫阿卡多,希望他能够尽快让出位置,或者尽快摆平意大利那个动荡不安的局势。
原本的预期是阿卡多被迫妥协,或者让出一些好处来满足他们更贪婪的。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意大利的局势很快被国防军平定了下来,甚至连给他们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大部分财团纷纷倒戈,让出了部分利益去讨好元首集团,而他却不甘心计划的失败,继续筹划着将元首替换成别人的计划。
可惜的是这个计划现在难非常,因为他实在没有想到一个领袖在国家内的统治力可以强大到这个地步。在三十年前的时候,他莱纳斯的父亲曾经对他说过:“这个国家的皇帝都可以用钱来更替。”可他现在想要换掉一个元首,却困难重重。
“莱纳斯先生莱纳斯先生”正当他为了这个而懊恼的时候,一名穿着非常体面的管家礼服的老爷子快步走进了这间大厅。这名老管家显然发现了那个墙角边的烟灰缸,于是用怪异的眼神周围的几个经常到这里的人,转身弯腰捡起了那个烟灰缸。他没有将已经毁掉了的艺术品一样的烟灰缸摆回到原来的位置,只是拿着它,走回到莱纳斯身旁,躬身贴着莱纳斯的耳朵,悄声说了一个刚刚得到的消息。
莱纳斯突然瞪大了眼睛,然后刚刚把话说完的老管家,最终连自己手里的雪茄都摔了出去,咬着牙根,用透着一股寒气的阴狠声音,从自己的嘴里挤出了一句话:“他们竟敢瞒我那个油田是我的是我莱纳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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