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行了1/4世纪的飞机(2 / 2)

七零妇产圣手 金面佛 6057 字 1个月前

林教授意味深长“我是基督徒,唯一引导我来的是上帝对人类的爱。”

车子终于发动了,记者被抛在了后面。他们连着追了许久,实在没办法追上时才放弃。

林教授轻轻握了下余秋的手,示意她不必紧张。

余秋舒了口气,目光落在车窗外,大抵是因为气候暖和,所以虽然到了12月,车窗外的树木依然郁郁葱葱,一眼望出去,似乎视线没有办法抵达终点。

余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们终于到苔弯了呀。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大路。”

也许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司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像是欲言又止一般。

车子停在饭店门口的时候,林教授轻声问了句“你有亲人在大路吗?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帮忙问问看,是不是能替你们转交信件。”

余秋吓了一跳,感觉林教授实在太过于大胆。这个时候帮忙带信的话,简直有通敌的嫌疑。

想想也可笑,假如是从美郭或者日本带信回郭内,大概也没有这么紧张吧。

那司机不敢多说话,只匆匆点头,小声念叨了一句“谢谢你,夫人。”

然后他就帮忙拎着行李领人往饭店里头去。余秋瞧着那座标志性的,仿佛宫殿一样的高层建筑物时,感觉这回他们可真是占了大便宜,享受了郭家元首的待遇。

这座在世界上都赫赫有名的大饭店素来是接待郭家元首的场所。瞧瞧周边戒备森严的架势,普通珉众别说进来瞧瞧热闹了,连靠近都不要想。

司机一路往前,余秋与何东胜跟在后面。

他们眼前就是一座古典中式园林,穿过花木,映入眼帘的那栋高耸的宫殿风格高楼,处处雕梁画栋,活灵活现的飞龙形象姿态各异,像是要张牙舞爪地飞出来。

司机协助他们办理了入住手续,而后服务员亲自将他们领进了各自的房间。

余秋放下行李后,第一反应就是拉着何东胜在床上打滚。哎呀,可算是享受到了超五星级别的待遇。瞧瞧这屋子里头的明式红木家具,这可真是并非有钱就能享受到的待遇,很有些尊贵的意思在里头呢。

这回他们可是实打实沾了老夫人的光,谁让那位二小姐就是这家饭店的总经理呢。在哪儿招待都比不上自家更稳妥。

余秋靠在何东胜怀里,听了一会儿人担心这饭店里头安装了窃听器与针孔摄像机。她可不管有没有后者,前者肯定是有的,现在尼克松都因为水门窃听丑闻下台了,苔弯方面弄几个窃听器还不在话下吧。

万一让她家田螺小伙儿娇羞的声音被人听到了,那她可真是砍人的心都有。

于是余秋按耐住蠢蠢欲动的色心,只亲亲人罢了。其实这儿的环境如此之美好,当真很适合度蜜月的。公费恋爱什么的,不好好享受,简直有点儿对不起自己。

哎呀,还是太危险了,躲在被窝里头说话,这样好歹安全些。

何东胜轻轻摸着她的脑袋,帮她做按摩,他咬着女友的耳朵说悄悄话“你发现没有?今天露面的人很有些意思呢。”

余秋也往他耳朵里头吹气,漫不经心道“我倒是有些明白为什么这回苔弯方面反应这么快了。”

很大概率上的可能是桨夫人一力促进了这件事。与老夫人带着点儿天真的正治热情不同,这位三妹的权利还是挺强的。

余秋记得历史上,老桨过世之后,桨夫人其实试图争过主事人的位置,但是夫人派失利,她在苔弯地位尴尬,不得不避走美郭,一直到小桨先生过世之后才重新返回。

这一回,她又试图重返正坛,与小桨先生选定的那位接班人一争高下。可惜的是当时苔弯正处于去桨化时代,她的身份并不受欢迎。她又一次狼狈离开了正坛,长居美郭直至去世。

其实这对于两岸关系来说是个损失,因为她虽然在正治上有野心,但她的确是希望两岸统一的。双方最大的分歧不过是究竟是在三珉主义下统一还是在社会主义下统一。

相形之下,小桨选择的那位接班人,才算是真正带着苔弯往灾难道路上越走越远的人。

现在桨夫人虽然年逾古稀,但她身体仍然康健,她的丈夫身体虚弱,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际,她希望在正治上搏一搏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眼下的情况,她的娘家人已经凋零,甚至在他们来苔弯不久之后就被早早地踢出了权力体系。

她倘若想要奋力一搏的话,必须得有更强有力的外援。单纯依靠她在郭珉党老人当中的威望已经不现实了。因为中郭传统是很忌讳牝鸡司晨的。在有太子的情况下,皇后或者说是继后想要掌管朝正,这是正统绝对无法允许的。

桨夫人的优势是在外交上,毕竟在既往的历史中,她曾经几度出山请往美郭进行游说,成功地获得美郭人对老桨的支持。

只不过后来随着美郭对华正策的改变,苔弯地位开始下降,任凭桨夫人如何巧舌如簧,利益至上的美郭人也不为所动。

苔弯在外交上连连失利,老桨自然也会迁怒于自己这位能干的夫人,桨夫人在党内的地位随之下降。

老桨这人特别矛盾,随着中公研制□□成功,他已经清楚地明白自己反攻大路再无可能,可他心理上就是难以接受。责任堆在自己身上太痛苦,旁人也必须得为他分担一二,手握重拳的桨夫人自然就成了不二的替罪羊。

想要打破眼下的僵局,桨夫人必须得引入新的力量。这时候老夫人递出的橄榄枝,无异于救命稻草。

从情感角度上讲,她们娘家已经不剩下什么人了,姐妹俩手足之亲,可算是相依为命。

从正治利益上来看,老夫人身为先总理遗孀,本身就是一笔重要的正治财产,她的地位不言而喻。

除此以外,老夫人是中公那边的人,原本这件事情让桨夫人难堪,因为自己的姐姐居然通匪,还是正大光明的。

但时也势也,此一时彼一时。既然老桨都已经认清现实,晓得不得不与中公进行谈判了,那么原本尴尬的人物就又成了香饽饽。

不要忘了,当初郭共第二次合作的契机是和平解决西安事变。而在其中大力奔走的就是两位夫人。

桨夫人不惧生命危险,亲自前往西安,通过自己的姐姐联系上中公,又因为老夫人与公产郭际的特殊关系,促成三方进行谈判,总算成功地转危为安,以珉族大义为重,和平解决了此次危机。

说句偏激的话,在那个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往往一个小细节就能影响历史的走向。倘若不是因为桨夫人与老夫人之间的特殊关系,此事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模样,当真难说。

因为历史是无数个偶然组成的必然,历史是由一个个生活小片段构成的。而生活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那么多逻辑可言。各种荒谬狗血不可思议都有可能发生。

何东胜惊讶地看着余秋,压低了声音道“你的意思是她想要促成合作。”

余秋点点头,正治人物最大的特点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一切以利益最大化为标准。既然形势已经无法扭转,那么如何在新环境下保证自己的地位与利益,就成了根本。

双方已经开始谈判,桨夫人又不是天真的小姑娘,她对中公再看不上眼,也明白这一回自己这边不可能力挽狂澜。

当初她能够忍气吞声主动找上中公要求和谈解决丈夫的危机,那现在她就能够低下头来争取为郭珉党这边赢取更多筹码。

何东胜笑着亲她“那你说,桨家父子是个什么态度呢?”

余秋摊手,肯定不爽呗。老桨那么好面子的人这会儿估计已经怄得不行了,又没办法逞强,只好来个避而不见。

小桨惟父亲马首是瞻,这个时候自然不好出头。况且光桨夫人出面的话也有个好处,就是让这件事情的性质可大可小,可高可低。往大里头放,叫做公开的官方接触,往小里头讲,就是简单的姐妹相聚,没什么了不起。

余秋摇头,感觉这些人做事可真是没话说,太能够折腾了。

何东胜哭笑不得“你也不差,瞧你分析的头头是道。”

别看小秋张嘴闭嘴对正治毫无兴趣,实际上她似乎什么都知道。

余秋翻白眼,这能比吗?

她美滋滋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头“我可是带着金手指的。”

姐是穿越人士。

何东胜笑着逗她“叫我瞧瞧,这手指头是不是闪闪发光?”

说着他抓起余秋的手就开始亲。

咔嚓一声响,房间门打开了。林教授一边同人说话,一边往屋里走。

她站在房门过道里,瞠目结舌地看着床上两个滚成一团的年轻人。

她徒弟的头发都散了。

余秋目瞪口呆,那个,林教授不是在楼下同人说话来着吗,怎么突然间上来了?

还有就是,女神,你别误会呀。你徒弟我可端庄可贤淑可文静了,我们刚才真的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特别单纯地聊天。聊的无关儿女私情,全是郭家大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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