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跳上早已备好的墨驹,宋希濂抄起鞭子朝马屁股上狠狠的抽取,马一吃痛,飞快的奔跑开来。
急速的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颠簸的马背让她有些不适,但是她不能停下里。她宋希濂没有必要欠慕容池的。
慕容池口口声声说袁兮怜欠他两条人命,但是他那日救的是宋希濂,不是吗
“徐大人,后面有一马过来了。要不要拦住。”一个士兵小声的禀告。
许安看了看白驹上,一身金色戎装的慕容池,悄然的掉了头,远远的看去,果真是王府的那匹马。
小声的安排了一下,身后的部队顿时分开两列,让出了一条宽敞的到,缓缓的放慢步子,和领在前的慕容池拉开了一些距离。
看到让出的大道,宋希濂微微一惊,随即想到那必定是许安的安排,于是更加的加快了马速。
“慕容池。”她斯力的喊道。
金色戎装下的那具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懵然的回过头来。
幻觉慕容池微微一皱眉。
“慕容池,你给我站住!”
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掠一丝惊讶之色,很快的又没入冰冷的目光里。
“许安。把她拦回去。”他命令道,转身继续前行。
许安坐在马上没有动。
“许安!”他怒吼道。
“你不好吼他了!”她上前,拉了缰绳,立在他面前。
只是那晚,她第一次看见他。
一如既往的冷然,一如既往的俊逸,脸上却有些苍白。
“我来只是给你这个的。”说着,她从怀里掏出那个蓝色的瓷瓶,递到他面前。
冷眼的扫了一眼那个瓶子,心却不由的抽动了一下。他扬起脸,笑道,“王妃可是送错人了!”
“你”忍住要爆发的怒火,宋希濂吸了一口气到,“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伤势他冷笑。她还知道关心他的伤势,可是有一个地方,根本就不不可能复原。
“本玩看,王妃是白费心机了。如果你想这样讨好我的话,还是罢了。本王奉劝你,这几日,王妃您就做好你这个王妃,看看还有什么么有做的,死的时候,免得落下什么遗憾。”
“你我死。你就这么希望我死。”
“哼!你本来就该死了,只是多活了这么久!放心好了,现在本王决定了,不会让你痛苦的死去的。像你这种女人,死上十次都不够!”
手紧紧的拽着马绳,心里苍凉百味,她凄然一笑,难道自己跑了这么就过来,就是为了得到这几句嘲弄,羞辱威胁。
“想我死,那你最好还是活着回来。”她抬手把瓶子砸向他,“我来给你送这个,只是不想欠你的。”
说完,她转身一扬马鞭,飞速离开。
瓶子砸在他身上,顺势滚落在地上,他垂眉看去,眼中掠过惊讶,却瞬间又被掩藏。
许安下马拾起瓶子,呈到慕容池面前
他深吸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瓶子上的那个兰图案,没有说话,调马,没有去接。
止住了马,宋希濂立在大道上,回望浩浩荡荡远去的一群人,一丝冰凉由心而生。
池王府
“王爷,没有消息吗”宋希濂站在柳烟阁外焦急的渡着步子,房间里传来柳若撕心裂肺的叫声。
慕容池离京半个月,竟然没有一封书信,现在柳若就要临盆了,却也没有看到他回来。
难道,隋安,现在局势真的很烂。
“啊”屋子里再次传来柳若的惨叫。</p>
<strong></strong> 现在整个诺大的王府,就只剩下了一群七嘴八舌的女人,慕容池!她低头喃喃的念道,不由的抬手擦去额角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