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堂听了卞嘉豪的这番话后,他就像被雷电击中般,身体僵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卞嘉豪,一时没有反应,而且面部的颜色,随即肌肉的抖动而逐渐变成了深酱色。
“卞,卞,书记,这,这交流,不能更改么?”
严福堂震惊了半晌后,他随即迟疑地问卞嘉豪。
卞嘉豪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严福堂啊!,严福堂,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谁叫你自己不知死活,拿自己那颗鸡蛋去碰楚昊宇手里的石头,现在回过头希望更改这个决定,迟了。
卞嘉豪随即摇头说道:“福堂同志,这个决定可不是我们富阳市委能改变的,这次与外地进行干部交流,那是省委统一安排的,而且省委也非常重视这次的干部交流,所以你要重视这次机会,而不是想着要去变更”。
严福堂知道他在卞嘉豪面前,提这个要求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白,白费口舌。而且他也知道一旦上了省委组织部的名单,要想更改,除非自己放弃目前这个位置,否则那就是痴人说梦。
放弃吗?,他肯定是不甘心放弃,如果不放弃,那就得听从组织安排去异地交流,但是关于异地交流的例子,他听说过不少,而且他还知道,干部在异地交流的过程中,想要取得一定的成绩和被提拔,那简直是凤毛麟角,而且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凭借这次交流的机会,就得到上级领导的重视与提拔。
严福堂现在很是后悔,他想与其这次被交流到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工作,还不如当初调到省内其他地区,或者是省厅工作的好,这样起码是在他熟悉的环境中工作。